“德黑兰凌晨三点，手机一震，一条‘免费治病’的私信跳进来，谁能想到这竟是绞刑预告？”

沙赫巴兹真就这么死了。伊朗官方说，他帮摩萨德把机密打包发走，换的是美国绿卡和1.2亿数字货币。行刑那天，他家人连尸体都没见着，只收到一张写着“叛国者”的纸条。

这事听着像电影，可它刚发生。

摩萨德招人，早就不靠007那套西装笔挺的范儿。人家现在混在短视频、游戏弹窗、病友群里，用波斯语喊“兄弟，瑞士治癌症不排队”。点进去，客服秒回，三句离不开“以色列能救你”。

有人真信了。一个大学生，家里老人得癌，医院排号排到明年。他加了群，对方说“飞土耳其，私立医院全包”。落地那天，接机的是摩萨德心理师，先聊病情，再聊对政府的不满。一顿饭下来，大学生签了字，成了A。

A的任务开始挺轻：拍几张家门口的防空雷达，标个定位，五千美元到账。第二次让摸进军营，他犹豫，对方甩出他爸的化疗账单。第三次，直接塞给他一把改装好的无人机遥控器，说“按一下就行”。

摩萨德不怕你胆小，就怕你没把柄。他们管这叫“温水煮青蛙”：先给钱，再给情，最后递绳子。想退？人家掏出你第一次收钱时的录音，外加一段你在酒吧骂政府的视频。

伊朗人、阿塞拜疆人、库尔德人，谁都有价码。有人为女儿留学，有人为给兄弟报仇，还有人单纯讨厌警察。摩萨德把全国民族分布图贴在墙上，像点外卖一样挑人。

训练场设在以色列南部沙漠，一比一复刻德黑兰街景。学员学穿当地衣服、学用当地脏话，连烤馕的火候都得练。结业考试是半夜潜入模拟基地，装炸弹、拍坐标、发信号，全套流程走一遍。

联络人更绝，24小时在线，比对象还贴心。今天发“兄弟生日快乐”，明天寄来游戏机，后天帮你妈挂到专家号。间谍哭，他陪着哭；间谍想跑，他发张全家福：“你走了，他们怎么办？”

6月冲突前，二十个小组分批溜回伊朗。有人藏在卡车油箱里，有人走库尔德山区，还有人装成修水管工。他们每天做的事就是等一条短信：“今晚动手。”

那天夜里，防空系统突然黑屏，雷达像喝醉了一样转不动。以色列战机趁机钻进来，炸了三个导弹库。伊朗军方查了半天，发现是内部有人把病毒插进了主机。

沙赫巴兹就是这时候露的馅。他原本负责后勤网络，能进机房。冲突后第三天，他突然请假说要去土耳其看病，结果在机场被革命卫队按住。手机一解锁，全是摩萨德的转账记录。

审讯室里的故事没人知道，只知道他最后签了认罪书，认了“间谍罪”。行刑前，他提了个要求：想见女儿一面。得到的答复是“先见真主”。

现在，摩萨德的招聘广告还在更新。最新一条是“免费帮伊朗大学生申请德国工签”，配图是柏林夜景。评论区里，有人骂娘，有人私信问“真的假的”。

下一个小A，也许正在刷手机。

你说，要是你收到那条“治病”私信，会点开吗？